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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承輕道:ldquo我們的確另有要事,不便與前輩同行,不過正要往滁州城去,一月後或能在城中相見。rdquo曲敖道:ldquo如此正好,等我此間事了便去滁州找你們。rdquo

蕭盡也有意與他結交,聽說日後還有相會之時,自是欣然歡喜。

三人就此別過,寧承輕先回客棧,蕭盡因滿身血腥,不走正門,躍上二樓翻窗進入。曲敖仍是扮作全曾,回到家中,夜半大聲狂呼ldquo報應rdquo,將左鄰右舍一條長街上的人全吵醒起來,人人便都知道不知哪來的英雄好漢,夜入全府將喬天兆等匪人殺了個乾淨。官府來人一見如此慘像,心中也深感畏怖,生怕殺人兇犯尚未走遠,將他們一併殺了。

蕭盡做下這樁案子,並不急著離去,當夜換了血衣與寧承輕安心在客棧睡到天亮,早上起來聽街頭巷尾都在議論昨夜慘案,但拍手稱快者少,惶惶不安者多,終究是土匪惡賊為非作歹無人能治,不知死了這些還有沒有餘孽,因此不敢人前搬弄。

蕭盡來到街上,見那小乞丐仍坐在角落乞討,過去問道:ldquo你得了銀子,怎麼還在這裡討錢?rdquo小乞丐見他過來,笑道:ldquo我這一年的酒錢飯錢足夠了,但又不夠討老婆辦家業,不在這裡要飯又做什麼?rdquo

蕭盡見他憊懶,但想鎮上這麼多大人尚且不敢在背後議論喬天兆的惡行,他小小年紀初生牛犢卻能為全曾一家鳴不平,也算有幾分俠義心腸。

寧承輕到錢莊兌了張銀票,與蕭盡吃飽喝足,騎馬上路。

路上蕭盡對寧承輕道:ldquo曲敖雖算不上大仁大義的俠客英雄,但為人豪爽嫉惡如仇,不用我動手,他也會將禍害全曾的土匪除去,咱們是不是不該多此一舉,半路搶他買賣?rdquo

寧承輕道:ldquo我就是要賣他這個好,師兄常和我說家仇難解,但要少樹新敵,我以前不肯聽他,如今想來確該多多結交朋友,關如是貪圖名聲,不敢承認自己犯過的大錯,將害死人的罪名添在別人頭上。他雖死了,我也不讓他占這個仁心神醫的名號。他日聚首,程柏淵再說起你殺關如是的罪名,我也要將這短兒揭出來。rdquo

蕭盡道:ldquo你還惦著替我說話,怕是他們也聽不進去。rdquo寧承輕道:ldquo我管他們聽不聽得進去,自然有陳家的人去麻煩。rdquo蕭盡知道他並非心胸狹窄,只是以德報德、以怨報怨,恩怨分明,不屑與那些虛偽造作、口蜜腹劍的人為伍,因此只有喜愛,絲毫不覺刻薄。

二人輕裝上路,走走停停,一月時日還長,並不急著趕去滁州與荊州三傑相會,有時路遇美景,便就近找農戶店家留宿,聽雨賞花、觀山尋幽,一掃往日惆悵,漸漸開懷。

這日行到一處山間,見山花滿谷,水流平澗,十分清幽。蕭盡正在欣賞,忽聽山路上有馬蹄聲傳來。他與寧承輕終日易容換裝,已無慮仇家追趕,聽到馬蹄聲也不緊張。

寧承輕遠遠一望,見馬上之人風塵僕僕,外衣下勁裝結束,馬鞍旁還掛著長劍,並非尋常路人。

這人匆匆而過,途徑二人身旁時,似乎稍有勒馬停頓,但終未止步,就此錯過往前疾奔而去。蕭寧二人不以為意,稍後同路而往來到古柳鎮上,找了客棧打尖住店。

正飲茶歇息時,一人來到桌前抱一抱拳道:ldquo兩位有請。rdquo

蕭盡抬頭一望,來人正是方才那個騎馬趕路的人,這人年紀不大,約莫二十五六歲,相貌英武,手攬長劍,瞧著威風凜凜,令人心生好感。

蕭盡看他客套,忙也起身還禮道:ldquo兄台哪裡來?rdquo那人道:ldquo在下唐寒,路上見兩位英姿不凡,特地過來相請。rdquo

蕭盡離開赤刀門至今,在青石鎮中斬殺喬天兆等匪眾後才漸漸體味到行俠江湖的快意,加之更愛直率豪爽之人,此前見曲敖如此,現今見唐寒也一樣,便道:ldquo既這樣,坐下同飲一杯甚好。rdquo

他要店伙另添一副碗筷酒杯,請唐寒坐下,細問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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