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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弟子只能打落牙齒混血吞,但四域天子獨占天運甚至能直接與西海龍族通婚,那才是真正的仙緣……

菩提宗只是更趨向一個通過上界飛升的一個媒介,習捉妖之術,近千年式微啊。

一旁拿著龜甲不停搖晃的女修不樂意了,狐狸眼上挑斜斜的睨著達奚實:「你們翁主自小有仙緣,又有四域天子賜封,萬一封敕直達仙界,指不定早早過了雷劫飛升了。」

「瞧瞧寒屍山頂聚集的劫雲,這不就來了。」

達奚實五官皺成了一朵花,只覺得自己接翁主回去的藉口簡直天衣無縫,出神半晌,突然嚇得汗毛倒立,他扶劍離去,回到駐地,翻出一個木匣子取出一隻紙鶴,筆走龍蛇:

——不計生死保護寒屍山少主並藏匿身份,全力誅殺宿不秋。

他的主要任務還有……獵殺宿不秋,此子狂妄留下必是禍患無窮,但一時疏忽,竟忘了翁主陰差陽錯成了寒屍山少主,會和那宿不秋兩相吸引。

屆時……宿不秋認出反殺,斷了主公後路,那才是大事不妙了。

紙鶴撲稜稜地飛走了,上有特殊陣法可以穿過結界,剛要穿過厚重的雲層還未找到最終目的地,就被人用漁網兜住。

那人摸著下巴打量一陣,從褲兜里掏出一支筆沾了些唾沫學著字跡塗塗改改,嘿嘿一笑便放飛了。

與此同時在房頂翹著二郎腿的貓眼少年被紙鶴一把子砸住。

「這天也不熱啊,上面怎麼有汗水?」貓眼少年剝開一看,皺著眉毛有些糾結甚至疑惑,自言自語道:「好人沒好報果然有理。」

說著便把紙鶴扔在牆根處,他也翻身一躍而下,站前牆前解開褲腰,水流滋滋而下。

千山紙鶴上有特殊陣法,水火不融,唯有童子尿或唾沫星子可使其消融。

上面的墨跡「不計生死保護宿不秋並藏匿身份,全力誅殺寒屍山少主」逐漸被水跡暈染化去。

貓眼少年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另一邊,一頭是汗的十五從山頂下來,不時回望頭頂盤旋的黑雲,心有餘悸,便要去找陳初六說道說道,卻見牆角有一亂紙。

「誰亂扔紙錢啊?」他扯著嗓子道:「少當家的地界兒竟然還有人這樣缺德!?」

第19章 媚骨生香(八) 腹中暖熱,餓鬼終究飽……

夜色未臨,滿月當空,寒屍山妖氣衝天,整個祭壇都在顫抖,天空中雷聲遍布,讓燕除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瑤池雲海的那驚天的雷劫。

「把這穿上。」燕除月看著躍躍欲試的閃電,將那潔白的祭祀服放在宿不秋身邊。

燕除月一靠近,他便突然驚醒,警惕的望著她。

她指了指衣服,隨後腳踏七星步離開了。

宿不秋手上拽著潔白如雪的衣服一角捏出褶皺,陣陣出神。

燕除月腳下丈量著陣點,當即就開了天眼。

原是她弄錯了,哪裡是什麼寒矢山,漫山遍野都是亡魂,只是月圓之夜暴露出來而已,都將視線落在她身上,分明眼饞卻又忌憚。

燕除月突然明白,為什麼那土匪對她一面畢恭畢敬,又一面無時無刻的監視著她,原來她才是那個雷公柱。

再加上這土匪山的大當家不在,她是明面上的少主,天雷再即,當然要哄著她。

這祭壇下面鎮壓著什麼東西?既有妖氣衝天又有鬼怨之氣。

她往祭壇的中心看,沖天的怨氣被束縛住,走馬觀花的片段在她眼前閃現。

【晏娘子與未婚夫是郎情妾意,倒是忘了家中舊愛。】

那人看不清樣貌,但瞧著是個擲果盈車的貴公子,倚在窗前,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摳住門框的手已經在木頭上留下深深的凹陷。

【晏娘!晏娘——】

貴公子在萬物蕭瑟之季,萬箭穿心,倒在地上想要摸一摸她貌美女子的繡著扶桑的繡鞋。

【吾兒類父,竟生了賤骨。】

……

她腦中一震,連忙後退幾步,盤旋的雷柱轟然而下,接觸到山頂的時候又被強行散去,狂風亂作,雲海翻騰。

她眼前的一些畫面被激得七零八落,逐漸散去。

祭壇中心而下,黑色的巨尾盤在寒屍山下的寒潭裡,鱗片盡數剝落,是無爪牙之犬,也是污泥里的泥鰍。

因為燕除月的存在,天雷不敢隨意劈下來,祭壇的所有入口都被鎖住,這是拿她的福澤來蒙蔽天雷。

「宿公……」又一聲雷巨響甚至蓋過了她的話。

燕除月回頭望去,宿不秋隨意的披著祭祀服的外套,在閃電下雪一般的澄淨,唇色艷得同雪裡綻放的紅山茶一樣,黑髮隨意的披散著。

他靜靜地坐在一旁,是收斂殺心的妖魔,怪異的良善,他緩慢地抬眼:「我不是宿公,我有名字。」

「好吧,仙兒。」燕除月毫不介意的應下,倒引得宿不秋陣陣咳嗽,顯然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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