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來接徐師姐的人來了,那個達奚實!就是個多讀了兩本書的兵痞子,猴精猴精的,菩提宗眾人反而被訛了不少東西。
再後來去瞭望江樓,無意間碰見相似的女修沒曾想是個隱藏的大能,那個廢物徐師姐?嗯……怎麼看也不像吧。
若非要扯個一二三出來,有一個可能,就是被奪舍了。
當天晚上菩提宗的一行人就通了氣,除了添玉吐了血起不來,神志不清,其他人便整天在四處晃蕩。沒辦法,一個原因是在望江樓,神識無法隨意的穿透,另一個是不敢拿神識挑釁大能。
誰敢莫名其妙拿神識掃別人的房間啊,萬一在換衣沐浴,又恰巧被抓住神識了,這不是茅房裡打燈籠嗎?
可是……他們蹲守幾天發現,整個望江樓沒了她的影子,就像憑空消失一樣,連傳訊鏡都不見了!
那他們還怎麼聯繫大師兄!?
出門在外,形隻影單,一群菜鳥心中哆嗦,他們是在估計之後才會被宗門統一放出來,說到底也是他們第一次見到外面的世界,心中不由戚戚然。
月陰晴不會管那些同門的心中是何感想,他抬頭看了看天色,日頭漸大,「先進去。 」
前幾日的燈會也是熱鬧至極,人來人往後倒是留下了許多燈籠的殘骸,或是角落裡堆滿了紙屑,白日的時候,燈籠並不會點著,風一吹過一搖,一晃人再少些,便顯得十分落寞。
琵琶聲陣陣,讓人不由得心中一緊,菩提宗眾人不由成「大雁形」排開,但那叫魏宜的嬌俏的女修拿著糖人,一蹦一跳的跑過來。
「師兄你瞧,這裡的糖人做得可真精巧!」魏宜甜美的眨了下眼,便咬下了糖人的一個翅膀,「會飛的仙女,竟然也做得栩栩如生。」
添玉落在街中心的位置,她的精神好些了,可還在占卜,步步走步步算。
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健碩的胸肌將她彈開,她鼻尖發紅,「不好意思,借過。」
街道上的一行菩提宗的人也算是大搖大擺的,直接進去,打量著地形。
而轉角處穿過一個大堂,直直望去就可以看見燕除月背轉著身子,低頭給銀匠說著什麼。
燕除月的手比畫了出一個比手腕粗的圓,見師傅領會到了她的意思,她笑著點了點頭。
而不遠處,祝雎破天荒地又換上了第一次在寒屍山見到燕除月時,穿著的一襲白衣,去掉了行走時飄逸的廣袖,袖口被護臂紮緊了,勁腰圍著的腰帶里塞了十八般暗器,精緻的銀勾讓他多了詭秘。
燕除月今晨看他從成衣店出來,又去鐵匠鋪逛了一圈,再出來的時候,燕除月總是不能將他與謫仙還有刺客聯繫在一起了,有點怪異。
她那時默默的看在眼中,他腰帶里塞得鼓鼓囊囊,連飛刀的尖兒都不小心露了出來,祝雎也不嫌扎的慌。
祝雎頭髮高高的束起,幾股小辮混雜在裡面,他臉上帶著柔和的笑意,暖暖的陽光灑在他身上,正如不冷不熱的五六月,帶著少年的清爽,與陽光下的爛漫。
「少俠要幾個;」熟練的操控著糖絲的攤主問道:「糖人的模子是龍還是鳳?」
「那做兩個吧。」祝雎笑了笑,自帶著一股蓬勃的活力,哪裡有前幾天和燕除月犟著來的陰戾。
「做一個我,和一個燕除月。」
「燕除月……是個姑娘吧?」攤販秒懂,定睛看了他幾眼,迅速在板上勾勒出一個瘦長的身形。
祝雎聽見攤主這麼一說,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笑彎了眼,「算是吧。」
他想起了燕除月教他靜心咒後,一臉自我懷疑,快要氣成河豚了。
祝雎這一笑讓旁邊賣菜的大娘都想上前問問可有家室,想將自家的孫女許配出去。
攤主這一聽樂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裡來算是?
攤主道:「不知道那位姑娘可在這裡,若是不在,勞煩少俠口述,我照著來,若是不像,莫要怪罪啊。」
「來了的。」
祝雎回頭去找燕除月背影,笑容卻慢慢凝住。
第42章 渡河(四) 糖人
「少俠, 您的糖人制好嘞!」攤主的一聲提醒讓祝雎回轉過身來。
他睫毛掩蓋下的惡意讓人不寒而慄。
而月陰晴自然也感受到了,他眸光一轉,循著望去, 就見到的對他側身而站的祝雎。
祝雎嘴角噙著涼薄的笑, 鋪天蓋地的殺意讓月陰晴的劍不住的嗡鳴作響。
很多劍修的劍不僅是他們的左右好手, 還有人把當成了老婆,而這些劍平常禦敵之外, 自然還有預警的作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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