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傳來破風聲,燕除月:「走走走,快走!」
身後烏泱泱的跟著一大群人,一串又一串的鳴鏑在天幕中炸開。
祝雎御風而行,「你幹了什麼?」
燕除月風馳電掣,連忙喘了幾口氣,「奪仙令的時候太費勁,不小心把房子轟塌了。」
祝雎覺得十分有趣,「你真厲害……」
「這可不是什麼值得誇獎的事。」燕除月拉著祝雎的手來了個急轉彎,「放在仙界我都上通緝榜了!」
祝雎剛「哈」了一聲,便被燕除月捂住了嘴。
巡邏的一對整齊劃一的朝燕除月他們藏身之處走來。
祝雎覺得新奇極了,燕除月冰冷的手覆蓋在他的唇上,他蠕動了一下嘴唇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舔了舔。他感覺到燕除月在他背後抖了抖,於是他被捂的更緊了。
燕除月慌不擇路,只能選擇自己記憶中較為熟悉的路線躲藏,一不小心就回到了柳九的明河遺夢。
巡邏隊的領頭是姜琸,他聽見這邊的動靜揚手讓隊伍停住,手執長劍謹慎的走過來。
燕除月見祝雎不掙扎了,迅速從儲物珠裡面拿出了姜琸送她的藥酒。
藥酒生香,經久不散。而姜琸找遍品嘗過,對這個味道熟悉的很,燕除月在賭,希望這樣少生波折。
姜琸聞到熟悉的味道,鼻翼微動,他的沉默震耳欲聾,外面雜亂的腳步聲已經逼近。
姜琸聳了聳肩膀,配劍重新插回劍鞘,甚至主動攔住想要進入明河遺夢的人。
「無異常,繼續巡邏!」
燕除月心中計算著時間,等到威脅撤去,她才拉著祝雎躲到竹舍。
今夜上官青沒有打坐,最近的連軸轉讓她疲憊不堪,還是睡眠能讓她儘快的恢復。
燕除月進去先給上官青施了一個隔音罩。
「你說我把你帶上幹什麼?」燕除月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給自己施了一個淨身咒,「你到處溜達很正常。」
「我很開心,你能在危險的時候還能把我帶上。」祝雎捧著燕除月的手貼在了自己臉上。
燕除月打量著周圍簡陋的環境,「要不你還是回水月鏡天吧,不然盤查到你不在解釋起來就麻煩了。」
「不要。」
「可是……你要和我一起睡大通鋪?」燕除月上下打量著祝雎。
這算什麼?富家少爺流落大通鋪?
燕除月從柳家主那裡拿走的仙令,從近看,上面已經被盤的很光滑了,上面沒有多餘的紋路,只有一個雲紋纏繞的「令」字。
燕除月給祝雎解釋著,「仙令是仙界之前分發到各處的通行令牌,有了這個仙令,上界的仙族下界便能不受壓制。而對菩提城中的持令者而言,更是直達飛升的邀請函。」
「而柳舒兩族,各有一枚。」燕除月回憶著,「而看柳家主的語氣,這仙令除了是祖上傳下來的以外對她沒什麼作用。」
燕除月:「之前柳九便說過,他不願意與舒家聯姻的一個原因,便是舒大小姐會吃掉他。」
「而恰恰是在妖鬼節。」燕除月相信這個節點極其特殊,「阿七今天被抓,露出了原貌,而那日舒遂之做客我倆雙雙被問話,所以柳家主一定懷疑到了我身上。」
「但你怎麼聯繫巡檢司呢?」祝雎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燕除月。
「說的對,祝雎。」燕除月把玩著手上的令牌,緩緩的抬起頭,「巡檢司……我好像知道了什麼。」
祝雎怔住,好笑的搖了搖頭,原本一副貴公子的打扮隨著燕除月帶他一路狂奔,而帶著一股凌亂的瀟灑,「所以你要怎麼感謝我?」
燕除月吻在他的額頭,「夠了嗎?」
「不夠。」祝雎情不自禁攥起了手,他的喉結上下滑動了幾次,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我知道我不該偷偷看著你……但是我忍不住,燕除月你還是把我的眼睛挖走吧。」
燕除月:???
燕除月不理解,但她大為震撼。祝雎怎麼一言不合上演了血腥手法?
祝雎將頭埋近她的脖子,聲音又低又澀,「我承認我很在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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