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於兩人混亂的初始,她一面自作主張地將宗昂的喜愛歸結為是「高位者的玩鬧遊戲」,一面又矛盾的在宗昂對她的付出中找出他真心的蛛絲馬跡。
他最初就罔顧她已有男友的事實,以」刺激「為由強硬地占有她,她以為他是圖好玩,但他的那份玩心持續不斷,給她資源給她人脈,甚至還能豁出命陪她一同墜海。
回國重逢,雖然是誤會,但他也是再一次在」明知她已有男友「的情況下越過道德邊界。
然後今晚又跟她剖心。
從前溫紓萊就拿不準宗昂的行為軌跡,現在也搞不清他的心意到底如何。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喜歡你。」宗昂長睫撩起,抬起那隻與她十指相扣的手,用手背輕蹭她的臉頰:「在我爸的劇組我們是第一次見面,但在那之前,我就已經知道你了。」
「因為我爸說我寫作沒天賦,推了你獲獎的那部影片過來,我起了好勝心,那部片子的每一處情節設置我分析過數遍,你發的微博我都有研究,分享的每一部電影我都從頭到尾看完,我在網上找到那年大學生電影節的頒獎帖,看到了你的照片,笑得很傻。」
「那段時間我連做夢都是你。」宗昂眼眸明亮:「我們之間的確不平等,從一開始就是我在仰視你。」
第77章 「你願不願意再給我一次……
溫紓萊恍然愣住。
風大了些, 吹動岑寂的樹葉沙沙作響,天氣預報凌晨時分有雨,夜晚染上一抹涼意, 宗昂問溫紓萊冷不冷, 她搖頭。
披散的髮絲翻飛亂舞, 她別到耳後挽起,摸手腕摸了個空, 忘記帶發圈。
宗昂見狀, 又在副駕的儲物箱裡翻出一個黑色的發繩給她。
溫紓萊慣愛背托特包、雙肩包,那就是她的百寶箱,能掏出平板、筆記本、紙筆和一套簡約的化妝用品, 但她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能算無遺策。
發圈、紙巾這樣的小物件她就總會遺漏。
有次她外拍起晚, 頭髮沒來得及扎, 發圈一個沒帶, 等她忙完宗昂去接她, 見她用一次性口罩綁著頭髮。
溫紓萊那天的穿著打扮是淺色系, 在外奔波一天也照樣整潔清新,只是頭髮那處打理的潦草一些,宗昂就她很落魄,很心疼她。
在那之後, 宗昂就在他的每一輛車裡都置辦了一套溫紓萊的個人用品, 以備不時之需。
她用不上他也會定時更換。
這個習慣未曾更改, 保留至今。
溫紓萊垂眼接過, 指腹捻了下發圈。
三兩下綁好長發。
宗昂沒再牽她, 人也坐正,他視線飄渺無落點地望向前方:「我記得我們出海那一晚你跟我說我們之間的差距很大,覺得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可我們之間你才是那個主導者,我走沒走進你心裡,能走到哪都是你說了算,我也總是在你那裡失敗受挫。」
兩人第一夜後溫紓萊的落荒而逃,籃球場再見面她的避之不及,他步步緊逼之下她的厭煩與冷漠。
在他的緊追不舍下,溫紓萊好不容易扭轉對他的態度,他們的感情步入正軌,日漸穩定,又被他埋葬在自己手裡。
「雖然這麼說像在為我自己開脫,但我也是第一次戀愛,第一次知道喜歡的定義,我知道我做得很過分,得到什麼的結果都是我活該。」
這一點他不得不承認。
年輕氣盛,不懂情愛,更不知分寸,他一時興起拉開這場以他和溫紓萊為主的二人劇目,自以為能掌控全局,實則劇情早在悄無聲息間偏離他心血來潮的初衷。
他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在舞台上亂飛亂撞,最終潰敗收場。
宗昂話鋒一轉:「你知道那次墜海我醒來後見到的第一個人是誰嗎?」
溫紓萊猜不到。
「是我媽派來看著我的保鏢。」
宗昂現在想想那時他一睜眼,病房裡站著三個彪形大漢的那個場面還是很好笑,他很懵,而他媽就坐在他病床邊處理工作,瞥到他醒來,還讓他先等會兒,等她忙完再給他叫醫生來檢查。
「我媽跟我說她已經送你回國,但也事先問了你的意願,其實我媽不必派人看著我,我當時已經決定要放你走了。」
「你寧可向一個你都不了解的人求助都不願意再接受我,我做什麼都留不住你了。「
雖然埃琳娜後來得到應有的教訓與懲罰,但在和宗昂的那一場較量中,她是實實在在的勝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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