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刀聽見賀蘭慈睡下,就準備回房,但是鬼使神差地應下了二斗的話。
帶刀提著燈來到賀蘭慈床邊,見賀蘭慈睡容安詳,呼吸勻稱,是睡熟了。
或許是有光亮的原因,賀蘭慈微微皺了皺眉頭,哼了幾聲,又沒了動靜。
帶刀最喜歡睡著的賀蘭慈,漂亮又安靜,他覺得自己可以蹲在床邊一輩子。但是賀蘭慈不可能就這樣睡上一輩子。
「我知道錯了,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氣了。」
帶刀又跟他輕輕地道了一次歉,只有在賀蘭慈睡著的時候,他說話才不會結結巴巴的。
或許去見賀蘭慈睡的熟,又聞見他身上濃郁的酒味,大著膽子,用手摸了摸賀蘭慈的臉,又用手指戳了戳賀蘭慈纖長的睫毛,惹的賀蘭慈眼皮輕輕跳了幾下。
他的主子,長得是真好。
手指按了按賀蘭慈的眉心,又順著鼻樑往下走,落在了唇珠上。
帶刀膽子越發大了,用手指來回摩挲賀蘭慈的嘴唇,腦子裡一直有個聲音讓他親下去,親下去……
最終帶刀忍住了,把手從賀蘭慈的嘴唇上拿開,去摸他薄薄一層皮肉的耳垂,大小正好夠他捻在手指上,皮肉中間是用針線穿過的環痕。
賀蘭慈平日裡最喜歡打扮的花枝招展,耳環更是喜歡的不得了,甚至還想多打幾個,能多帶些花樣。
許是摸夠了,帶刀收回手,貼著賀蘭慈的耳朵,輕聲說道:「不要再生氣了,你把我忘了我都沒有生你的氣。」
第13章 不是暗衛是死侍
賀蘭慈早上起來的時候,頭依舊昏昏沉沉的,早飯沒吃幾口就全吐了出來。
酒喝的太多,昨晚沒吐,全留在今天早上了。
看著痰盂里穢物,賀蘭慈漱了口,擺擺手讓二斗撤下去。
二斗端著東西在門口愣了一下叫了句「小夫人。」
賀蘭慈抬眼看過去,帶刀進來就跪著了,賀蘭慈剛剛才吐過,這會子就著酸水又是一頓陰陽怪氣「跪我幹什麼,哪裡有相公跪娘子的的,我又不是什麼母夜叉。」
說著上去抓住帶刀的胳膊一下子提了起來。問道:「用過早膳沒有?」
帶刀哪裡有心情用早膳,一聽見賀蘭慈醒了就連忙跑了過來,哐的一聲就給人家跪下了。
自己錯了跟沒有用過早膳不知道該先說哪一個。
賀蘭慈見他不說話,順勢在他小腹摸了摸,一片平坦,崩的很緊。一看就是沒用過早膳。
賀蘭慈把他揪起來,按到座位上,說道:「吃吧,相公。」
帶刀不敢反駁,弱弱說道:「主子,你還沒吃過……」話還沒說完,在賀蘭慈兇惡眼神的威脅下,帶刀老老實實地閉上了嘴。
傾。
賀蘭慈則又翻身上了塌,坐著看帶刀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