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還無辜地眨了眨眼。
溫廉纖不滿地咬了咬牙:自打和韓佑結婚以來,青梅竹馬的邊界感沒有了。
現在,連矜持和教養都快稀碎了……
急於反駁他,她破天荒端起了大小姐的范兒,揚聲道:「這種事,非得要我說嗎?你自己不能主動一點?」
話音一落,就頓覺哪裡不對。
只是來不及說出任何補救的話術,耳畔便傳來男人的詭計得逞般的輕笑聲:「喔,原來纖纖是希望我主動一點。」
意識到自己被攔腰抱起後,溫廉纖斷斷續續說了許多話,有責備、有嗔怪,也有懇求,但韓佑充耳不聞,大步流星前往目的地。
她不得已緊緊摟住對方的肩膀。
再抬眼,就看見了家裡唯一的那張床。
*
價格不菲的白色馬甲被隨意丟在床尾,像是一抔即將融化的雪。
溫廉纖也不清楚,韓佑到底是秉承著一種什麼樣的信念在和自己做這種事,他不厭其煩也不知疲倦,像是要把這段時間欠下來的一起補上。
溫柔和耐心有時候也是酷刑。
如果不是她後來帶著哭腔去制止,那個男人,真的能細細碎碎地吻遍她全身。
體力不支是必然結果,溫廉纖最後累得連眼皮都不想抬,柔若無骨地掛在韓佑身上,被他抱進了浴缸。
薰衣草精油的香氣隨著水霧在浴室里散開。
溫廉纖浸沒在適宜的溫水中,舒緩著酸軟卻盡興的身體,韓佑立在一旁居高臨下地欣賞了片刻,便噙著笑與她擠到一起。
美名其曰,幫她放鬆。
原本寬敞的浴缸頓時變得擁擠。
溫廉纖無力阻止,只得靠著他的胸口而坐,唯一欣慰的是,韓佑足夠細心,不僅準備好了給她潤嗓子的蜂蜜水,還將手機提前拿了過來。
溫存的時光也不至於無聊。
她翻看著出差期間與喻嫻的聊天記錄,向韓佑展示了幾張照片:「對了,你看看這把琴怎麼樣……」
那是喻嫻向拍賣行打聽來的拍品:一把出自於知名小提琴製作世家瓜納里家族的古董琴,輾轉過幾位著名演奏家之手,保存的極好。
韓佑看完介紹後,連聲稱道:「很有收藏價值。」
「那個私人收藏家準備出手。」
「起拍價多少?」
「六百萬。」溫廉纖微微側目,「再添一點應該就能拿下來。」
「差不多得要這個價。」
「楠豐的拍賣行,改天約個時間去看看?」
明白了溫大小姐的意圖,韓佑並沒有表明自己的意願,只低頭輕輕咬著她的耳廓,藏於水裡的指尖又滑進去。
溫廉纖被擾得無法集中精神,邊躲邊嗔怪:「韓佑……」
高舉離浴缸水面的手機突然彈出一則孟延川發來的消息。
韓佑眉頭一蹙。
孟延川:看到你朋友圈裡有參加隆濱青年企業家協會活動的照片,我有個不情之請,如果方便,可否引薦我入會呢?
孟延川:我們德勝律所會力所能及地為協會成員提供法律援助。
很有誠意的敲門磚。
溫廉纖沒有怠慢學長,當即回覆說舉手之勞。
被冷落的韓佑不動聲色地磨了磨牙,力道與動作難得惡劣:「律師事務所都算不上企業,孟延川他算哪門子企業家?」=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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