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候休息了。
可還沒走到門口,睡得又沉又香的江法道居然驟然驚醒。
「你去哪?」她揉著眼睛,艱難地撐起身子,睡眼惺忪地看著裴良夜。
「怎麼醒了?」裴良夜有些訝異回頭,「十一點了,我打算回去睡覺呢。」
江法道一頭栽回床上。
「陪我。」
裴良夜無奈,只得又坐回椅子上,牽住她的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已然一副「我做好坐一晚上的準備了你放心睡吧」的模樣。
江法道抬眸,瞅了她一眼,嘆口氣。
我恨這是個木頭,不解風情。
她撐著疲倦的身子,往旁邊挪了挪,空出一個位置。
「上來。」
裴良夜一怔。
隨後,巨大的喜悅充斥著她的心臟。
「你說什麼?」她的聲音顫抖。
她曾經被允許過,但是十年前,又被取消了這一資格。
「我數三聲,三……」
裴良夜迅速竄上了床,小心翼翼避過她身上的傷,將人抱在懷裡,輕輕吻了吻她的鬢角。
「比福尼亞酒莊是吧,」江法道艱難地尋了個還算舒服的姿勢,賴在她懷裡,嗅著她身上熟悉的香味,嘴裡嘟囔著。
「明天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一些牛逼的談判家——饒聽南;
一些瀟灑的滑雪運動員——左止元;
一些著名的木頭——裴良夜
第96章
「吶我和左止元今天特意跑了趟華人超市,東西還給你。」翌日下午,饒聽南沒好氣地將手裡一大袋一大袋的零食丟到沙發上「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拿著吧。」
「謝謝小南南,放桌上吧。」江法道躺在沙發上無精打采仿佛一根焉巴的狗尾巴草。
饒聽南挑眉。
哦喲,這人今天不太正常。
坐在她旁邊看當地報紙的裴良夜卻因為這個過於親密的稱呼不滿抬頭剜了饒聽南一眼。
「瞪我幹嘛,」饒聽南無奈「你以為我樂意被她這麼叫啊。」
於是裴良夜低頭,眸色溫柔似水,手指輕輕彈了彈江法道的額頭,聲音膩得嚇人,「別這樣喊饒聽南了嘛。」
饒聽南一陣惡寒。
這是在撒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