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勔離開蘇州後,應奉局就交給了他手底下的官員接管。
他們知道玉七是太平王府的人,對他很恭敬,玉七的吩咐全部都有回應,但是一點落實的意思都沒有。
系統:【我現在知道方應看為什麼不找他們了。】
薛沉:【煩死了,本體應該快到京城了,過會兒就去刺殺朱勔。】
系統:【啊?本體去刺殺?】
薛沉:【怎麼可能,大綿才是專業的!】
玉七冷著臉回到方應看這邊。
方應看似乎早就料到了他會碰壁,特意備好了茶水,等他回來以後,主動安慰道:「派系不同,朱勔一定不會放過手中的利益,我們不必與他硬碰硬,昨日見的那些人,足夠將事情辦好了。」
玉七冷漠地沒有說話。
方應看:「雲兄生氣了?」
玉七偽裝成雲鶴煙的時候,報的就是雲鶴煙的名字。方應看不喜歡「方應辭」這個假名,對「雲鶴煙」倒是接受良好。
玉七:「我何必為了這些人生氣?顧東樹的石頭買好了嗎?」
方應看:「已經在路上了,最晚明天下午送到。」
玉七點了點頭。
方應看正想離開,突然見到黑衣男人拿起了劍。
他的手指修長,看起來很有力量,拿著劍的姿勢賞心悅目,似乎是個極其厲害的劍客。
玉七拔出劍,向方應看傾身,在他迷茫的眼神下,握住了他的手,然後拿著劍靠近,輕輕地一划,方應看的手臂上便出現了一條鮮紅的血線。
血液順著傷口流了下來。
玉七湊上前,在方應看震驚的眼神下舔了舔。
薛沉:【同樣是血味,小七嘴裡的血,完全比不上大綿口中本體的味道。這個一點都不香!】
系統:【完全沒有必要演的這麼真實啊!你不是一直都很敷衍嗎?】
薛沉:【快樂之道!該敷衍的時候敷衍,不該敷衍的時候全都演出來!】
系統:【……】
什麼快樂之道,明明是變態之道!!
玉七受不了這個味道,舔了一下後,立刻回頭端起茶水漱了漱口,吐在了旁邊的痰盂里。
他眉頭輕皺:「你很難喝。」
方應看:「你這是在做什麼?」
玉七沒有解釋的意思,甩掉劍上的血,收劍入鞘,丟下茫然震驚的方應看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