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帕子的綿軟手指,觸碰到了額上皮膚,解蘭深抬頭直視天顏,心頭冒出一個雄心豹子膽的念頭:「陛下聽了琴聲,作為報答,幫臣蒔汗,可陛下還賞了劍舞,是不是還得再賞一回?」
楚阿滿以指尖勾住對方的下巴:「哦,解大人想要什麼賞賜?」
他抓住她的手,見楚阿滿沒有抽開,覆上了唇:「臣,想要這樣的賞賜。」
覆上手背,他半瞌著眼,吻上綿軟的掌心,游移到她腕間的內側肌膚……
「別鬧,還有摺子沒批完。你先去寢宮沐浴。」男色當前,楚阿滿還沒完全失了智。
解蘭深:「陛下還有多久?」
楚阿滿:「一個時辰。」
送走人,她苦逼地繼續批摺子。
返回寢殿時,解蘭深倚在床榻,手中捧著一冊書籍,昏黃的燭光,映在側臉,清雋的面龐,多了幾分瑰麗色彩。
如果不是他手里拿的書籍冊子描繪了五顏六色的兩個小人打架,襯著他不食人間煙火的氣度,理應是一副公子夜讀的畫面。
沐浴完,她帶著一身濕漉漉的水汽返回床榻。
夜讀的公子僅著一件裡衣,一頭墨發半披半束,僅用一根同色髮帶束著。
楚阿滿抬手,抽走他的髮帶,以髮帶將他兩條手腕捆住,系在床頭。
一番動作,解蘭深微敞的衣領,一半搭在圓潤的肩胛,一半滑落支臂彎,雙眼亮晶晶,嘴上卻道:「陛下,做什麼?」
楚阿滿慢吞吞挪開,一指封住他的唇。
解蘭深盯著她挪到小腹的臀,驀地口乾舌燥,隨著吞咽的動作,喉結上下滾動。
金絲床幔晃動時,傳出女子的聲音:「解大人,這樣喜歡嗎?」
「解大人的耳朵跟熟了的蝦子一樣,紅彤彤,真可愛。」
「解大人,你的喉結為何一直上下移動?」
說罷,她一口含住他的喉珠。
另一道低啞的男聲求饒:「陛下,臣的好陛下,別這樣。」
女聲輕飄飄,帶著幾分惡劣:「解大人,別咬唇,咬壞了,朕會心疼的。」
她惡劣地撩撥,遲遲沒有下一步,作為他在御書房刻意引誘的報復。
他難耐地渴望,討好地輕蹭,盼他的陛下予他更多的歡愉。
楚阿滿被取悅到了,這才進行下一步……
更深露重時,楚阿滿問:「五年前,朕問過你的那件事,現在你可曾後悔?」
五年前那件事,解蘭深略一沉思,便猜到了。
本就不喜歡小孩,有沒有孩子,對他來說沒什麼改變:「不悔。陛下後悔了嗎?」
楚阿滿:「沒有。」
又說:「明年開春,我打算帶著阿娘一起去故土走走,你也一起。」
解蘭深:「好。」
聽到身旁傳來平緩有規律的呼吸聲,解蘭深也跟著進入夢鄉。
其實五年前,他的理智和幕僚毒告訴解蘭深,他應該離開楚阿滿。
帝王之愛,似枷鎖,似毒藥,捉摸不透,董嬪便是很好的例子。
太上皇強搶兄長的王妃,納做妃嬪,如眼珠子般愛護,不過短短几年,從真愛到厭惡的普通妃嬪……
他不該對帝王之愛,抱有任何期待。
但他還是賭了一次……
她沒有鴆殺他。
她只有他一個,沒有納三宮六院。
以後的漫長歲月,他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解蘭深只知道此時的自己,如泡在了蜜糖里,甜絲絲。
他的陛下,很好。
跟太上皇一點不一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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