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陵園有了基本的判斷以後,容容順著石階往下,高掛頭頂的驕陽曬得她口乾舌燥,額頭上沁出一層汗珠。
她面無表情地走著,滿心盼著眼前的所有只是一場夢,可是被太陽曬得臉皮發燙的感覺又無聲地提醒著她現有的一切是那麼真實。
天吶,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衛凌,嗚嗚嗚嗚我想回家。
感覺腳趾頭都被毒辣的太陽曬得發疼。
容容又餓又渴又累,還有說不出的委屈,好不容易走到有陰涼的地方,可坐下來休息後又發覺穿著拖鞋的腳底被高低不平的石頭咯得生疼。
容容:「……到底什麼情況啊,有沒有誰能對眼前的場景進行一下解釋說明啊……」
或者,來個人也行啊——
天頂一片棉花糖一樣的白雲緩緩飄過,容容崩潰地搓了把臉,眼睛再次發紅。
值得慶幸的是,這一次她真的看見一個人,雖然有點遠。
那人穿著今年夏季流行的深灰色防曬服,腦袋上戴著一個大大的淺色遮陽帽,臉上似乎還掛著一副很大的遮陽帽。
最讓人覺得有求助欲望的是,她的腰間有一隻檸檬黃的水杯,兩隻手正拎著很大的裝著……應該是鮮花的手提紙袋。
這麼熱的天,那她肯定是來祭拜逝去的親人朋友的大好人!
容容立馬起身拍掉睡褲上的沙土,以自己目前能拿出的最快的速度追過去。
衛凌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一周多了,每隔一天就會到陵園裡來看看,然後在認識的幾個人的墓碑前獻上一枝鮮花,再匯報一下衛澤秋的最新動態。
一開始的時候,她還會親口敘述,無奈這些「老朋友」的墓沒有排在一起,同樣的一段話她得重複好幾遍。
衛凌懷疑衛澤秋就是故意的,明明都裝模作樣地給她們收屍安葬了,又非把她們的墓安排得那麼遠!
只一次就說得她口乾舌燥,嗓子冒煙,差點廢了。
得虧她機靈,現在來之前她都提前寫好,按份複印,然後帶著打火機在墓前把紙燒掉。
為了能提高她們收到的概率,衛凌特意用了打紙錢的黃紙。
也不知道能不能收到,同樣的,她說的那些也不知道她們能不能聽見,聊勝於無吧。
今天也是老規矩。
衛凌蹲在貼著戴虹照片的墓前,拿出一個小花束擺好,再拿出打火機把提前準備好的寫滿字的紙點燃。
紙張不大,燃燒起來非常快,轉眼化成飛灰隨風四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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