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那我不做了,你起開!」
「好好,我起開,別哭。」
帳內的曖昧氣息也被這一折騰,頓時衝散了不少。
他抬手拭去溫稚京眼角的淚,隨後翻過身來,躺在床榻里側,長臂一伸,將她輕輕攬入懷中,卻沒再做任何過分的舉動,滾|燙的唇落在她光潔的額頭上。
良久,懷中女子安靜下來,氣息也逐漸輕緩。
李殷才睜開眼,單手撐起身子,低頭看著那張恬靜的睡顏。
他輕嘆一聲,學著她的語氣,幽幽道:「年輕真好,倒頭就睡。」
目光落在從她頸側垂落的烏髮,他靜靜的盯了一會兒,才伸出手指,將那縷順滑的長髮從她身前勾至身後,露出那截細細長長的雪白的脖頸,上面隱約可見淡淡紅痕,以及那身被他撕得堪堪蔽體的紗衣……
無一不彰顯著方才的瘋狂和失控。
身下的感覺還在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尾椎酥麻,李殷的腦海中不斷浮現方才的情形,此刻,卻只能飲鴆止渴。
已經甦醒的凶獸即將脫困的瞬間,又被強行壓了下去。
「你倒是睡得香。」
青年無奈嘆息。
須臾,在她的唇上輕輕落下一吻,不知是安慰她,還是安慰自己。
屋內燭光重新燃起,房門輕輕打開,寒風和雪花爭先恐後的灌入,惹得燭火不受控制的左右搖曳。
只是須臾。
房門再次合上了。
第51章
許是昨夜太過勞累,溫稚京睡醒之後,感覺渾身腰酸背痛的。
她下意識摸了摸身側的位置,是冷的。
李殷竟又一大早就起了?
腦海中驀地浮現出昨夜的情形,溫稚京羞得整個人卷著褥子在床榻上打滾。
本打算昨夜與他圓房的,誰曾想,臨近上陣,她卻突然不行了,哭著鬧著喊停。夜裡彼此慾念翻滾之時並不覺得有什麼,滿腦子都是想要將對方拆食入腹。
這會兒腦子清醒了,那被她丟到九霄雲外的羞恥又被她撿回來了。
溫稚京羞紅了臉,咬著褥子雙腿像只兔子般亂蹬,三兩下便將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活脫脫像只蠶蛹。
紫珍聽到房裡的動靜,忙端著洗漱的東西進來,將垂掛的紗幔都小心挽起系好,才往內室走去。
一挑開床幔,便看到捲成一條正在裝死的溫稚京。
紫珍哎喲一聲,忙探身過去,將躲在床榻內側的溫稚京翻出來:「公主啊,您這是把自己憋壞了!」
女子粉面桃腮,杏眸像是含著一汪春水,白皙細長的脖頸上隱隱顯出幾抹可疑的紅痕。
瞧著好生可憐。
這下可把紫珍嚇得不輕,忙溫聲哄道:「公主這是怎麼了?」
公主昨夜與駙馬爺圓房,莫不是昨夜被駙馬爺欺負狠了?!
紫珍不禁暗罵,這駙馬爺也太不知輕重了,公主是萬金之軀,金枝玉貴的,若是傷著了可如何是好!
溫稚京小嘴一癟,淚眼汪汪的:「紫珍,我覺得我好沒用……」
紫珍秀眉一揚,辯駁道:「怎會?公主風姿綽約秀外慧中通情達理,是世上最好的公主!」
若是往常被這麼一夸,溫稚京早就像只得意洋洋的狸奴般,翹起尾巴仰首挺胸了。
今日卻一反常態。
紫珍思來想去,只猜到許是昨夜駙馬爺讓公主不滿意了,不由得壓低聲音,道:「公主昨夜不是和駙馬爺……那樣麼,莫非是駙馬爺做得不好?」
好。
可太好了。
好得她只能無力躺下他身下,渾身發軟,戰慄求饒。
溫稚京拉過褥子裹緊身子,只露出一張紅撲撲的小臉,杏眸滴溜溜轉著,兩瓣緋紅的唇也一張一合的。
紫珍沒聽清,又矮了幾寸身子附耳過去。
溫稚京紅著臉,抬手掩唇與她耳語。
……
「什麼?沒有圓——唔唔!」
「你小點兒聲!」溫稚京耳朵都紅透了,滿臉羞惱,眼疾手快捂住紫珍的嘴,才沒有驚動正在院子裡灑掃的丫鬟們。
紫珍忍著笑意,安慰道:「沒事的公主,一回生二回熟嘛!」
溫稚京嗚咽一聲,褥子一蓋,又鑽回被窩裡裝鵪鶉了。
接近晌午了,李殷還未回來。
因昨夜之事,溫稚京向來臉皮子薄,此刻也沒膽子見他,便隨意找了個由頭去宗府找阿月玩了。
此刻,盛京城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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