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規整硬挺的腹肌不同,安白白身上很軟。
這件事他在當貓的時候就知道了。
倒不是他耍流氓,而是這人睡覺永遠睡不老實。
不是動腿就是動胳膊,反正總能給睡衣蹭到胸口去,偶爾睡到半夜他擔心這人著涼感冒,還得老媽子一樣起來給人蓋蓋被子。
只不過那時他還是小貓的形態。
覺得這小鼻噶完全沒開竅,壓根不屑吃這口偷來的豆腐。
同樣是人型,該有的東西他都有,這有什麼可摸的。
可結果直到現在真正上手才知道,安白白皮膚的觸感和他想像中完全不一樣。
人類常年沒有過鍛鍊的小腹摸起來光潔又滑膩,完全不像看起來的那麼瘦,恐怕這人渾身上下為數不多的幾兩肉,除了屁股,就是小肚子上勉強還藏著點。
尤其最近少年每天吃好喝好。
食材的營養攝入跟上來了,整個人明顯比剛來研究所風一吹就倒的乾癟模樣圓潤水靈得多。
那肚子上的一點點肉感摸起來竟然還有些上癮。
他頎長有力的手指順著衣擺伸進去,只需單手就能給這人窄窄的小腰掐個滿滿當當。
要是再稍稍用點力,五指甚至會往裡微微凹陷下去,那點柔韌綿密的阻尼感真像捏奶油小蛋糕一樣,空氣里本就濃郁腥甜的香氣都像是又被擠出來了點。
他的膚色放在人類里其實已經算很白了。
但那是沒什麼溫度的冷白色,安白白卻是豐潤亮澤的珍珠白,說實話一點不像是基因病走到最末階段的人,反而比他看起來更有活人氣息。
狼王覺得自己光是看著那些嫩肉從他指縫裡擠出來的視覺衝擊,就夠他玩一晚上。
以前是他有病,是他吃飽了撐的,果然早該上手盤了。
但安白白就沒他這麼氣定神閒了。
就算他再不怎麼開竅,到底也還是個功能健全的男生。
所以幾乎是剛接觸到男人寬大掌心的第一瞬,少年便明白了這人剛才為什麼生氣。
那一股從皮肉瞬間蔓延到下身的酥麻,讓他整個人立刻觸電般,猛地便是一個縮腰,嘴裡幾乎克制不住地冒出一連串驚哼,眼神都有些呆滯了。
扭身想要躲開完全是身體下意識的反應,雙手死死推拒在那隻伸到自己衣服里的大手上,白皙的臉頰爆紅一片。
只是明顯他這點抵抗對他身上的人來說,連撓痒痒都算不上。
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
反而讓男人給他兩隻礙事的手,一把便齊齊按到了頭頂上,簡直跟色|情|片裡的場景一模一樣!
安白白哪裡經歷過這種大場面啊!
一下給孩子刺激得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鑽進去,扭頭就想跑。
但實際情況是他不要說跑了,就連簡單的並腿扭腰都做不到。
因為男人的膝蓋早在不知道什麼時候,便卡在了他的雙腿中央。
眼下再把腰和手一固定,直接三點連成線,一動不能動就給他固定在了床上,只剩那張因為充血也跟著一起變得紅艷透亮的嘴唇還能動兩下。
一雙望向頭頂人的狗狗眼水汪汪。
主要他兩輩子加起來唯一摸過的人就是自己,根本沒想到摸一下別人原來是這樣,更沒想到自己被男生摸竟然也會有這麼大反應!
狼王好整以暇掐著他:「還摸嗎?」
安白白立刻死勁搖頭,急得已經要不行了。
生怕那隻肆意把玩在自己腰上的手又開始亂動,開口就是毫無骨氣向男人道歉討饒的話,軟聲軟氣地,就指望著這人良心發現放他一馬。
「你、你別弄我了,我錯了,我以後不、不摸你了……」
殊不知這種時候乖乖示弱,簡直和火上澆油沒什麼兩樣。
一下就給狼王聞著香氣本就不多的自制力,瞬間干到正數以下,臉也不要了:「行,那你不摸,現在輪到我摸了,不能只有你一個人爽。」
「!!!」
安白白一聽見什麼爽不爽的,cpu瞬間超負荷運轉聯想到不該想的事情上,嘴一快便飛快為自己澄清:「我、我沒爽!我沒有……」
可結果男人更不滿意了。
挑起眉梢便道:「白嫖摸我腹肌還說不爽?你什麼意思?」
「啊啊啊沒有!!」
安白白已經羞得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臉上早就紅成了爛熟的蘋果,明知道男人就是在胡攪蠻纏,可他現在腦子裡全是漿糊,根本想不出辯解和反駁的話,只知道放任男人再這樣摸下去是真的會出事,口不擇言便給出了第二個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