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庭樾喉嚨一滑,克制不住地咬了咬牙,森冷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地從唇縫裡蹦出來,「你、想、我?」
她說,嗯。
男人這下想裝傻都不行了。
雖然自己很受用她的依賴,但還沒糊塗到色令智昏的地步。於是將人從懷裡退出來,不甚客氣地捏住她下頜,「明嫿,我們認識不過半月。我自認沒那麼大的本事能讓你對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所以你說的想我……」
「會不會有些太牽強了?」
他說給這話的時候,狹長幽深的眸子微微眯起。像不近人情的法官,犀利地審視眼前人脆弱卻嫵媚的眼睛。
明嫿笑,暗暗腹徘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敏銳。不過她並不心虛的,仿佛從早晨刪掉那個訂閱開始,她的心就嚮往自由的地掙脫了許多舊日光景。
她眨眨眼,攀上他脖頸,出其不意地親了他一口。
「商先生,你應該相信自己的魅力。」
男人瞳孔一盪。
她笑了,闔上眸子,眼睫撲閃撲閃地掃在臉上。接著像小貓舔食般啄著他的唇峰、唇角和下巴,來來回回,十分耐心。
等察覺「敵方」意志鬆動,隨時奪回主動權撲過來將人吃干抹淨後,她又飛快退開了。於臥室不怎麼亮的燈下,一動不動地盯著他逐漸發紅的眼睛。
周圍一切都虛化起來。
男人氣息灼熱而低啞,散發著雄性荷爾蒙的爆發力。
而她笑意蠱惑,像是純粹的挑釁,絲絲縷縷地纏繞著他的神經。
「所以可以想你了嘛……商先生?」
商庭樾眉骨一跳,極其不符合人設地操了聲,迅速起身將人摁懷裡。
「你馬上就知道了。」
第21章 居家小嬌夫
特殊時期,只親一親卻什麼都不能做,最後還是男人比較難受。
明嫿體貼他,邊笑邊喘地躲著他意猶未盡的啄吻。而他也不惱,保持與女人一上一下的姿勢,笑意慵懶由著她鬧。
反正以他們的體型差,束縛她簡直和拎小雞仔一般沒區別。偶爾強勢地按著她親一通,也不是很難的事。
就這樣玩鬧了許久,商庭樾才貌似饜足地平復了情慾。
他翻身下床,隨手抽了個枕頭墊在她身後,「你們女人來生理期
好像要喝紅糖水?現在叫人送不大方便,我在你這裡煮一點吧。」
「你會煮?」
他抬手剮了剮她臉頰,「試試。」
有人效勞,明嫿自然不客氣。於是好心指了指廚房的方向,抿笑道,「冰箱裡有現成的薑糖塊,煮那個就行。」
男人回頭在她額上輕印了一個吻,啞聲溫柔,「知道了,你先休息。」
秋雨琳琅,噼里啪啦地打在芭蕉葉上。滴答聲透過窗戶,帘子和床幔,再到兩人廝磨而纏綿的對視中時,已經不剩幾分殘荷聽雨的相思迢遞了。
明嫿略微發怔地碰了碰他吻過的地方。指尖一瞬發麻,像被難言的悸動電到般,忙縮回來拿起床頭柜上的書,想遮掩什麼似的低頭翻看起來。
「……我們各自心中都有某些不願意摒棄的東西,即使這個東西使我們痛苦的要死[1]。」
她翻到下一頁。
「就像凱爾特傳說中的荊棘鳥,泣血而啼,嘔出血淋淋的心來……」
「咱們自己製造了自己的荊棘,從來不計算代價,我們所做的一切就是忍受痛苦的煎熬,並告訴自己是非常值得的……[1]」
「真的值得麼。」女人突然自言自語地將書倒蓋在毯子上。
她這一撂手便染了困意,和衣靠在床頭閉上眼睛。
不知睡了多久,商庭樾端著碗回來了。他推開臥室門,一眼望見主人安靜沉睡的模樣。
薄薄的一片,脆弱又不設防,真把自己當成了正人君子。
他放緩腳步,將冒著熱氣的薑糖水擱一邊。就這樣靜靜地看了會兒,抬手想將女人搭手下的書抽出來。
誰知剛一動,她就醒了。
「好了麼?」
問話人意識迷糊著,倦怠地睜開眼睛。臥室微弱的光灑在她迷離而上挑的眼睫上,襯得面孔蒼白清透。
除了眼尾那粒通紅的痣,便只有唇是泛著血色的了。
心頭不由生出幾分難言的愧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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