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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都不應該為其他人的情緒妥協。

像他認為白存遠的狠辣性格不符合他的追求,他就會想離開白存遠,他希望他的存遠也不妥協,不高興就是不高興,穆瀾峪不希望突然而來的心疼讓白存遠失去自己的情緒。

白存遠已經用元異能穩住了穆瀾峪的傷勢,他鬆開手,抱臂看一直推拒他的救世主:「瀾峪,你的道德標準太高了。」

他眼中含笑,只一會兒他就想明白了自己要什麼,自己要做什麼,他轉向白執和洗完杯子回來待命的朱健。

「你們太臭了,去換衣服,洗澡。」

白執微收下頜看著白存遠,白存遠回以對視,目光淺淡又堅決。

哥哥支走他們的意圖很明顯,白執很不高興。

但……

他把視線轉向穆瀾峪。

他攥了攥拳頭,哼了一聲,轉身離開,動作竟比朱健還要快一步。

白存遠把白執朱健他們指揮走後轉頭,就聽見穆瀾峪開口說了一個字:「不。」

穆瀾峪不想讓白存遠就這樣拒絕他。

穆瀾峪的拒絕在白存遠的預料之中,救世主大人在自己的「道德標準」上有近乎執拗的潔癖。

白存遠含笑,順著他的話往下問:「好,既然你覺得自己應該受到懲罰,那救世主大人,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懲罰你?」

「懲罰你違背我的心意,懲罰你不理解我的情緒,懲罰你半夜三更掙開傷口讓我心疼,嗯?」

白存遠「就地處置」的問話在穆瀾峪意料之外。

救世主大人瞬間啞了嗓。

他是覺得白存遠不該這麼簡單的就因為心疼原諒他,他還沒有安撫過白存遠的情緒……但他確實沒有想過白存遠該如何懲罰他。

穆瀾峪在半夜失眠嘔吐是因為他在絕對安靜的環境下,很容易胡思亂想,有了這個插曲,他已經沒有辦法胡思亂想了——不,他還在胡思亂想,他在想他要受什麼懲罰。

商場的燈光很明亮,白存遠的臉也很明亮,他眼中清淺的笑意證明他沒生自己的氣,但那嘴角的戲謔卻清楚寫明了他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

「救世主大人沒想好要受什麼罰,你這道歉的心意可不誠。」

白存遠鹿眼微暗,穆瀾峪看不透那暗色是佯怒還是真的不悅。

穆瀾峪一向有原則,他從來不是只逞嘴上功夫的人,他的脖頸全是汗漬,浸濕領口,他破碎的上衣和露出的傷口,讓一向衣冠楚楚一言九鼎的他有一種破碎的美感。

救世主的嗓子吐啞了,他認真低聲:「任憑處置。」

白存遠點頭,目光從穆瀾峪的臉上挪到他穿著破衣服的上身,到傷口,再一路往下:「陪我睡覺,」他說:「就現在。」

他說完就轉身上樓。

睡覺?

穆瀾峪沒有拒絕的空間。

他頓了一下,抬腳跟上白存遠的腳步。

留一群在旁邊看熱鬧的小兵們面面相覷。

「睡覺?」

「我——」有人緊急撤回了一個髒字。

「睡覺而已,怎麼了?」

「是正經睡覺嗎?」

「懲罰?」

「是正經懲罰嗎?」

「懲罰加睡覺?」

「是正經的懲罰和睡覺嗎?」

……

穆瀾峪的腳步又頓了頓,白存遠回頭看他,發現穆瀾峪的停頓與傷勢無關,而是源於身後的議論和談話,才繼續往前走。

白存遠剛才打量穆瀾峪的時候已經確定,他們兩個人一天兩次五級異能的治療已經讓穆瀾峪的傷口基本穩定下來,只要不再拉扯,就不會再出血。穆瀾峪現在可以正常行走。

穆瀾峪跟著白存遠走進員工辦公室改成的房間,轉身將門關上。

房門一關,白存遠的命令就響起:「上床。」

穆瀾峪見白存遠還穿著血衣,問他:「你要不要洗澡。」

在只有兩個人的空蕩房間中,穆瀾峪對白存遠的「睡覺懲罰」手足無措,只能幹巴巴的問出這麼一句話。

白存遠沒有回應他,重複道:「上床。」

高大男人機械地服從命令走到床邊,他好像突然想到什麼,張嘴:「我的衣服……」

他話只說到一半,白存遠就朝他走近迫他在床緣坐下。

白存遠沒有給穆瀾峪任何「討巧躲避懲罰」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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