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書荷的第一眼,他深邃的眼眸不自覺地漾起笑意,但稱讚的話被他硬生生咽了下去,轉而將手裡的紅包全塞到書荷手裡:「姐姐,放我們進去吧。」
「.....」
梁栩心底吐血,紅包是讓他們一關一關給的!這人現在一股腦全給了書荷.....
但他這話一出來,其他幾個伴郎也跟著求:「姐姐放我們進去吧!」
「.....」
書荷身邊的小表妹本來就是個顏控,一下子這麼多帥哥喊姐姐,她已經快撐不住了,求助般看著身邊的人。
景屹喊姐姐是因為他已經習慣了,眼見著其他人都跟著他喊,他不由擰了下眉。
身後起鬨聲不斷,書荷收起紅包,這才笑盈盈地放他們進去。
一群人擠了進去,而有的人悄無聲息地站到了她身邊,有意無意地勾了下她的手指。
婚禮跟拍也在房間裡,書荷無語地嗔了他一眼,景屹悻悻收回手,卻依舊站在她身邊。
此時正有個伴郎在做伏地挺身,坐在他背上的伴娘捂緊了臉,房間裡歡呼聲不停,連書荷看得都有些臉熱。
「姐姐,我也可以。」
有人湊在她耳邊說了句悄悄話,書荷幾乎是下意識地看了下他的腿,連哄帶敷衍地點了點頭:「好好好。」
景屹:「.....」
熱熱鬧鬧的接親很快結束,等到下午,新娘還要換婚紗拍照,書荷幾人也一直忙著沒停下來,直到走完所有儀式,他們才終於歇下來。
婚禮上,他們還碰見了熟人。
成樹也來參加了,書荷忙了一天,此時昏頭昏腦的,還沒意識到嚴重性。
他看了眼神色淡漠的某人,雖然他知道自己和書荷已經沒可能了,但此刻存心想刺激下。
沒辦法,太嫉妒了。
他紳士地稱讚完新娘,又故意當著某人的面對書荷道:「我還記得高二的那場晚會,你的禮服和這身也很像,很漂亮。」
書荷喝了些酒,大腦也有些疲憊,她遲鈍地回想起那場晚會,好像確實和身上這身相似。
那場晚會原本的主持人學姐生病無法到場,她是臨時被推上去的,而另一位主持人,正是成樹。
眼見著某人的臉色越來越沉,成樹頓時舒坦了。
待他走後,書荷還沒意識到不對,她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腦袋,下意識地靠近身邊的人問:「好累,你今天累嗎?」
隨著她的動作,景屹一垂眼就掃到了抹胸裹著的飽滿風景,他喉結上下一滾,低低道:「腿有點疼。」
他這一說,書荷太陽穴嗡嗡一跳,下意識緊張地看向他的腿。
「那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好。」景屹求之不得。
晚宴已經快結束了,兩人就這麼悄無聲息地離開,也無人發現。
電梯「叮」的一聲,書荷一邊提著裙擺,她有些著急,又想快點回到房間讓他休息,又擔心走得快他會不舒服。
回到的是他的房間,房卡插/入的瞬間,燈光一亮,書荷推著他去沙發上休息,卻突然被人拉著一同倒了下去,橫亘在腰間的手稍稍用力,她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她此時滿心滿眼都在擔心他的腿,有些不安地動了動:「不是腿疼嗎?」
景屹心不在焉地嗯了聲,一手往上扶住她的後頸,湊過去貼上她柔軟的唇,「親一下就不疼了。」
「......」
不知是不是因為喝了酒,唇齒間的交纏愈發不受控制,兩人吻得有些上頭,氣息混亂,他整個人往後一靠,書荷暈頭暈腦之際,還在擔心他的腿。
但很快,她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那位許久不見的朋友上。
這位朋友蓄勢待發,久旱逢甘霖,似乎也想迫不及待地衝進久違的地方,和她,深深敘舊。
隨著她身體下意識的顫慄,男人也輕哼一聲,胸膛微微起伏,他撇開裙擺,稍稍用力抱著她往上了些。
書荷也不知道他又怎麼了,親得這麼凶,手還不安分地捏著她。
她只能安撫地摸著他的腦袋,「怎麼了?又不高興?」
她暈暈乎乎地回想今天發生的事兒......不是都挺開心的嗎?
「.....你和成樹主持的時候,很多人都說你們般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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