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則面色難看,一句一句道:「我說打回去,有事我擔著。」徐藜突然想笑,幾步走上前抬手利落還了寧嫻一巴掌。
這一巴掌相對於寧嫻那一巴掌用勁小了很多,雖然岑則明面是在為她出氣,實則更有維護寧嫻名聲之意。
「則哥哥,你不能這般對我。」寧嫻被打蒙了,她何時受過這種氣,她是皇帝表妹的女兒,從小沒有挨過打的貴女。
徐藜觀場面不對便眼含熱淚低頭哭泣。
岑則無奈嘆氣,緩了語調道:「別哭了。」
「你怎麼尋到這裡的?」岑則打斷一直怒視徐藜的寧嫻。
徐藜頭腦慢慢冷卻了下來,才知自己又做了一件蠢事,她一個六品文官之女,怎麼敢頂撞郡主還動手打了她。
徐藜不知在心裡問誰:「我是不是要被抽筋剝皮。」
「則哥哥,我乃皇上親自下旨的郡主,我要讓她下大獄。」寧嫻還是氣不過,說了出來。
徐藜頭痛,這該如何是好,她還沒有報仇雪恨呢,就又要死了?
她悲從心來,眼淚滴吧滴吧的往出流。
小聲抽噎著,維持最後的體面。
徐藜越想越難過,她到底對不起誰了,讓她兩世都慘死。
哭有裝的成分,悲卻真真切切。
該死的權貴。
第9章
真假郡主
「別哭了,你會沒事的。」
徐藜聽聞立即止了哭泣,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岑則。
岑則看著徐藜仿佛能把人吸進去的媚眼,生硬轉頭,對著寧嫻道:「回去。」
「徐三姑娘懲罰也是有的,就罰你在去馬廄清理馬糞。」
岑則一句話便化解了劍拔弩張的局面,徐藜再不忿也得應下。
夜晚,馬廄里。
「很餓。」
在臭氣瀰漫的馬廄里都能感受到餓,蜜桃偷笑。
「該死的岑則,竟然還留了暗衛,監視嗎。」
「蜜桃,我們逃吧,去吃珍饈坊。」
蜜桃閉眼裝死,她不敢。
「怎麼樣,蜜桃。」徐藜一臉興奮。
蜜桃:「算了吧,姑娘。」
「沒事的,只是去吃飯。」
「你和我一起去。」
蜜桃看著近來頗為開朗的姑娘,到底不忍心拒絕,道:「好吧。」
丑時,莊子寂靜無聲,只有野貓哼唧叫著餓。
徐藜隨手摸出一些肉,丟給野貓道:「噓,別叫了。」
「叫的我心慌。」
蜜桃訝異:「姑娘,哪來的肉……干。」
徐藜:「早上沒吃完的,我趁著無人偷偷裝了起來。」
「快爬。」徐藜說完踩上最後一根樹幹,輕輕一跳,站在了紅牆上。
蜜桃:「姑娘,拉一拉奴婢。」
徐藜拉住蜜桃,使勁拽著,半晌後,汗水便侵蝕了她左眼,徐藜抬袖胡亂擦了一下道:「快些,蜜桃。」
徐藜穩穩跳在地上。
蜜桃:「姑娘何時這般會武藝了。」
徐藜沒有回答蜜桃,她那裡會武功,她只是想出去而已。
她前腳離開莊子,後腳就有暗衛把她偷摸離開之事告知岑則。
岑則坐在徐家莊子對面的府院內,辨不出喜怒,他神色晦暗,啟唇:「罷了,隨她去吧。」說完就揮退了暗衛。
這邊,冤家路窄,讓徐藜一出門就遇到了郡主寧嫻。
蜜桃:「是寧嫻郡主。」
「她一人?為何出現在郊區酒樓?」
徐藜也疑惑,酒樓此時黑漆漆的一片,她躲在酒樓不遠處的角落,模糊的視線聚焦在寧嫻身上。
「姑娘,酒樓關門了?」
「她進去了,鬼鬼祟祟的。」
兩人關注點實在不同。
「寧嫻怎麼看著有些不對?」徐藜一瞬不離緊盯著寧嫻一舉一動。
蜜桃:「……。」
徐藜提起裙擺,貓步慢踱的跑到酒樓門扉後,她在思考,怎麼進去酒樓。
「有了。」
她沿著牆壁移動到酒樓後門,故技重施爬牆。
酒樓內,寧嫻正在與一個陌生男子卿卿我我。
「鄭朗,信呢?」寧嫻聲音微顫,壓著嗓子說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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