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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至嶠眼珠發直,完全看不到別的,眼裡耳朵里只有沈邇偏轉的,纖薄的腰身和低吟的聲音。

那聲音帶著鼻音嘟囔著,「不用回答了,你說過答案了。」

謝至嶠找回自己的聲音,一開口沙啞極了,「我什麼時候說過?」

茶水可能泡錯了,否則他怎麼醉的有些恍惚,竟看到沈邇唇角勾起一道弧度。飽滿的唇峰一開一合,沈邇回答道:「你說……不會等我。」

第39章 兔子和尚

梁晨今天外出,咖啡是小余泡的,錯加了奶泡。謝至嶠端著杯子走到茶水間,無意間聽到人力資源總監說的話,技術總監年後正式到位,你就能輕鬆點了。

許源高興中又有失望,「謝總和Alber去了同一個峰會,我還以為這次有希望呢。」

「謝總跟你說的?」

謝至嶠最終還是當了傳聲筒,告訴許源可以給Alber發郵件的時候對方沒打招呼,立刻飛奔回辦公室。

「不是,Alber在郵件里說自己明天要回倫敦了,可不就沒希望了?」餘光瞥到陰影,許源抬眼,大喊:「謝總!」

謝至嶠對他們點點頭,等兩人出去了,馬克杯很輕的落在大理石檯面上。辦公室暖氣太足,襯衫挽到手肘,手背的青筋延伸到小臂。

做了一杯美式,梁晨回來跟他打招呼,很沉的嗯了一聲。

端著咖啡經過小余的時候看了一眼,沒批評,對方被那一眼嚇得冒冷汗。謝至嶠回身關上辦公室的門,砰,落鎖的聲音如水珠入池,短暫的又恢復安靜。

一整天沒怎麼吃東西,接到劉昶電話的時候,謝至嶠才覺得胃疼。

「出來喝酒!老地方啊,還是那個包廂。我告兒你,今天天上下刀子你都得來!」

得,再加個耳朵疼。

謝至嶠拿遠了手機,淡淡的說:「嗯,一會兒過來。」

「哥們我今兒高興,麻溜兒過來……什麼?你答應了?」劉昶又一嗓子跟周圍的人喊謝至嶠那孫子竟然洗心革面回來玩兒了!「歪,誒!那什麼你趕緊的啊。我們下一圈先擱著,就等你過來開酒。」

沒有酒,幾個人先湊了兩桌玩牌。

劉昶甩出一張紅桃,叼著煙歪歪扭扭的靠著,「你們說老謝最近是怎麼了?真轉性要守家業?可守家業也不用當和尚吧。」

另一個好友抱怨道:「我看他是中邪了,前兩個月跟凱華談合作,我跟他一塊兒竄的局招待廣東來的老闆。那還用說?肯定是大全套,我心想談生意嘛,趁機一塊兒松松筋骨,玩一玩。妞兒都找好了,還給謝至嶠點了三個小男生,都踏馬才20。你們猜怎麼著?一晚上愣是只喝酒!手都沒碰。」

劉昶把他的牌壓了,那人嘶了一聲,大罵劉昶不念兄弟情。眾人都笑說劉昶肯定不跟你念兄弟情啊,人自己的情兒都推給謝至嶠護著了。

幾個世家子弟一人一個眼神,笑成一團。

謝至嶠進門掃了一圈,明白劉昶今天為什麼大張旗鼓的攢局,還說今兒高興了。

林南穿一件黑色的低胸背心靠在他懷裡,被人當面下臉也不氣惱,安安分分的當他的花瓶。只是謝至嶠進門的時候眼睛亮了一下,輕柔的推劉昶說謝哥來了。

劉昶一扭頭,咧嘴笑:「快看看誰來了?我的好兄弟-謝師父。」

「不成,和尚都有法號,咱給謝總起一個!」

謝至嶠來了自然有人讓座,他脫下外套遞給服務生,還沒說一句,先喝了口酒。其他人抓住罕見奚落謝至嶠的機會,「他那麼喜歡車,法號就叫四輪吧,哈哈哈哈。」

「我看行,他最寶貝那什麼邁凱倫的模型。我跟謝至嶠穿一個開襠褲長大的關係吧,不讓我碰!」

「謝哥還有一個兔兒爺呢。」

眾人愣了一下,林南從劉昶懷裡直起身,左手搭著右臂,收緊下巴,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謝至嶠,說:「謝哥家有一個兔兒爺,寶貝著呢,也不讓人碰。」

謝至嶠舉著酒杯,放到嘴邊的動作停住。頭頂的光垂直落下來,劃破空氣中細小的塵埃,卻穿不透眼睛。

劉昶一把摟過林南,在他臉上狠狠親了幾下,又在林南光裸的胳膊上了摸一把,笑著說:「寶貝兒你不知道,謝至嶠就是屬兔的,謝夫人平時沒少在他家裡放些兔子的東西。那兔兒爺指不定開過光呢,才不讓人碰。」

林南嘴角往下撇,委屈的看著謝至嶠。他去謝至嶠家的次數屈指可數,基本都是和劉昶私會被狗仔盯上,讓謝至嶠打掩護才去的。每次他都賴到很晚才起床,因為起床就要離開望朝庭了。有一次,他以為謝至嶠還在睡覺,伸手去摸床頭柜上用一個玻璃盒子罩住的蓮花兔兒爺,罕見的被謝至嶠用很冷酷的聲音罵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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