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書:「你別哭,我要哭了嗚嗚嗚嗚……」
已老實,求放過!
遇到神經病,還能怎麼樣。
忍了忍了忍了,時書拼命告誡自己:「他是個病人,不是不想讓他死嗎?還能怎樣!」
時書咬著唇:「謝無熾,有本事你親死我!我還能少塊肉?」
何況這是在古代,他倆穿越了,誰會知道他長這麼帥實際被男人親過啊?不會有人知道!
時書俊秀的眸子在黑暗中張大,貓一樣哈氣,下一秒,謝無熾高溫的唇覆蓋下來。
「唔……」時書索性閉上眼。
好熱,好熱,渾身被一個火爐包圍著。謝無熾舌頭鑽進齒關,有藥丸的辛辣氣味。濕濕地舔他舌頭,像在喝水一樣一口一口舔著。雖然不想回憶,但和在牢里的那次體驗不同,沒有那麼慾念,像受傷的野獸在角落舔舐他的傷口。
時書一動不敢動,渾身僵硬,直勾勾盯著謝無熾蹙起的蒼白眉宇。
「求求你,你的癮快過去吧……」時書心裡祈求。
他又聽到暴雨中躡手躡腳的足行聲,似乎窗外有人,但時書不確定是不是錯覺。
「嚅……咕啾……」舌頭被鑽動,滑膩的觸感,像在吃一口很滑的蛋糕。時書真不知道人類為什麼非要打這個啵不可,他在被子裡掙扎,謝無熾肩膀撐著枕頭俯身吻他。
時書心想:「幸好我不介意,要是換成別的男的,被你親過,這輩子都完蛋了!」
「謝無熾,你是不是親嘴有癮,啊?!」
時書在換氣的間隙,盯著他。
謝無熾不說話,下一秒再含上來,濡濕的舌頭舔過他的上顎,讓時書後背一麻,喉間的話都打結,咕嚕咽下些唾液:「啊……」
好親密,親密到了極點。謝無熾似乎知道獵物不會再躲開,就像草原上的獅子把羚羊叼到叢林深處一樣,不緊不慢享用著戰利品。
時書嘴巴里酥軟無力,好像都不屬於自己了,那真濡濕和滑熱,把他腦子裡的憤怒也熨平,安靜了片刻,感受著舌頭在口腔中搔刮似的嚅動,一拱一拱。
好親密。
親密近於病態。
謝無熾好像從來沒有過,所以這麼渴望。
「啊哈……」時書紅著白淨的臉,眼睛發濕,看著被他輕咬著拖出唇的舌頭,在昏瞑的空氣中和謝無熾的舌頭糾纏,銀絲粘連,幾經舔弄。
與暗室格格不入的肉紅色,纏繞著。活色生香的刺激,看得時書頭腦一片空白。
「蒼天,絕對不能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