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好了要不抓把藥,把謝無熾毒啞……」
要是被人知道和男的親這麼噁心,時書這輩子都完了!
時書真心祈禱謝無熾醒過來能失憶,不能失憶只能物理失憶,時書甚至在想抓什麼藥好。
終於,謝無熾身影往後傾,虛虛的光從他眼睫散下來,暗光下鼻樑和唇染著銀色的薄光。他在昏暗房間內閉著眼,似乎在喘氣。
一手撐起來撩著頭髮,雙腿架開了時書,渾身上下一股掌控形勢的掠奪感和野性。
時書:「哥,你癮過了?!爽了?可以結束了嗎?」
時書剛說完,謝無熾再倒下來,唇瓣再次不知饜足地吻住了他。
時書:「………………」
但謝無熾也有一點好,就親人,也沒有任何暴力行為。他的吻里也有溫柔,但更像渴望,吞噬之類的東西。親的人嘴巴軟軟,心裡也莫名其妙軟軟的。
「…………服了。」
時書索性把饅頭拿過來咬了一口,叼在口中,謝無熾半俯身,唇貼著銜取過去,一口一口吞咽下去。
「誰是小雛鳥?你才是小雛鳥。」
時書一口一口喂,謝無熾也一口一口吃了進去,也許是親太久了,謝無熾俊朗的額頭泌出了薄薄的汗。時書忍不住給他擦擦:「哥,你經歷了什麼,才會精神失常成這樣?」
「說實話,你親我這麼久,我也受不了。等你醒來最好給我解釋清楚,我真的要瘋了,再這樣我就不跟你一塊兒呆,我要自己走人了。」
吃掉了一個饅頭,那粥不知道怎麼喂,時書喝了一口含在口中,謝無熾堵住他的唇,在他口中攪弄,將素白粥慢慢舔到嘴裡去。
好澀,讓他舔著時,時書眼中倒映謝無熾迷亂不堪的俊朗眉眼,熱氣在口中瀰漫來,一下一下折磨時書柔軟的舌肉,只有口腔內在和他的身體交流,官能刺激肉慾到了極致。
……
這不是穿越時空,這穿進黃文了?
太親密,兩個人在雨夜昏暗的房間索取無度地擁吻,親密無間地舔吮,時書閉眼,心裡覺得真瘋狂。
然而時書還不能反抗,他喝第二口時,門口忽然傳來一聲「哐當」的響動。時書怔了一下,猛地翻身下床,盯著那扇薄而脆的門板。
「——什麼動靜?」
詭異,極其詭異!時書頭皮瞬間發麻,荷爾蒙迅速竄升。
染坊司的風雨夜,發出這麼大動靜除了鬼怪,還有什麼?方才時書就聽到窸窣的動靜,本以為是耗子,但透過門板晃動的人影,確定絕對是人類。
時書吹滅燈燭操起門後的木棍,緊盯門後。
片刻,門被一腳踹開,走進來一個黑衣人。時書幾乎瞬間拽過了謝無熾,一起滾到床頭底下的縫隙處。時書豎起耳朵聽動靜,握緊棍棒準備隨時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