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具體的,謝無熾的性癮、喜歡男人、口味變態,時書不方便具體透露,只能否認一件事:「我和他,清清白白,只是兄弟。」
杜子涵手停下:「這樣啊。」
「別掃了,進去玩。他要是打你……」
時書沉默了兩秒:「我就讓他連我一起打。」
杜子涵:「……你也沒啥用啊?」
時書:「我很有用啊!」你一句我一句說話,謝無熾視線重新從紙頁上抬起,隔了幾步遠將他倆打量。
杜子涵放下掃把,慌忙找了個藉口,飛快奔至他的小屋,還把門給拴上了。
說實話,本來他和謝無熾沒什麼,讓杜子涵這麼一搞,時書居然有點兒尷尬了。
他站在台階下,有點說不清,明明流放之後兩個人的友情應該更堅定吧,但其中似乎滋生了些別的東西,搞得時書很不自在。
時書鞋履調轉,往回走:「我去劈個柴火。再等兩天,你去服役了,我看看跟你一塊兒,還是自己找點事情做。」
時書在某種本能中,拔腿就跑。
等他跑到柴房時,一回頭,謝無熾放下紙和筆,一身素淨的綢緞衣裳,踩著細碎的瓊玉,竟然一步一步朝他走了過來。
完了!
時書盯著眼前泥土搭砌的牆壁,拼命想在其中找出個縫隙,總之各種能讓他躲起來的地方,但什麼也沒有,時書只能裝作很忙地取出斧頭,劈那個比冰還硬的柴火。
謝無熾站在柴房口,身影似乎格格不入,他道:「生鏽了,明天買塊磨刀石開個刃,再劈柴算了。而且這些木頭很小,沒什麼劈的必要。」
時書嗯嗯敷衍:「你回去忙你的,我馬上就過來。」
謝無熾淡淡道:「我翻到一本書,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看?」
時書停下動作:「啊?什麼書?」
謝無熾:「算恐怖小說?」
時書:「……」
大概是謝無熾真沒休息過,現在一休息,兩個人都找不到什麼娛樂節目。謝無熾無所事事的模樣,也實在過於少見,人一閒下來,還想找點事做。
謝無熾:「不看?還要騎馬麼?我可以陪你。」
時書:「不用,我不想出門。」說著,時書目光一轉,發現杜子涵出門上廁所,無意路過院落,是一種「你幹嘛欺騙我」的表情。
「………………」
謝無熾在這站著,時書就不乾淨。
男同?有種寡婦被造黃謠的無力感。
時書莫名有點慌張:「呃,那個,你先出去吧,我……」
詞窮了居然。
總覺得和謝無熾的關係,變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