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夜淵大魔,樣貌真的沒得挑。
「尊主,待會兒您便要去崆峒仙山了。」金蕭欲言又止,總覺得帶著月奴不太安生,倒不是對祝雎實力的肯定,只是怕多生事端:「還是讓屬下隨您去吧。」
「不行。」祝雎想也不想地直接拒絕,倨傲道:「你去了,我還怎麼看熱鬧?」
祝雎手中隨意的,幻化出黑色的飛刀,咻咻咻的往不遠處書架上的一張毛氈飛去。
上面張牙舞爪地寫著「攬月尊」三個字,已經釘滿了數十把飛刀。
祝雎支著腿側躺著一邊玩兒,一邊自動忽視金蕭向他報備。
不知怎的,他的後背癢酥酥的,像一隻柔弱無骨的手輕輕地撫摸著。
按理來說,這觸覺對他是毫無作用的。
但酥麻的癢意電流一樣地划過他的脊背,既找不到源頭,又無法制止。
鋪天蓋地的浪潮簡直要將他淹沒。
祝雎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夾緊了腿,只感覺手心發癢,上半身發麻。
略微張口調息,臉上恢復了點血色,尤其是臉頰的一層薄紅。
金蕭見祝雎破天荒地的認真,心中還以為他分析的崆峒仙山列席講到了點子上,於是更加賣力講解起來。
祝雎眼眸濕潤,裝滿了疑惑,如同林間懵懂的鹿。
這是除了痛覺以外令他感受到的另一種感受,如此新奇,讓他不適,又沉迷。
一輕一重的酸麻交替進行,緩慢的摩擦傳來的熱意,讓他不自然的弓起了後背,腳趾偷偷的蜷縮起來。
祝雎恰如其時的想起這種感覺來臨的第一次。
哈……
是月奴……
他臉頰酡紅,喝醉了酒一般,連如玉的脖子也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也如傍晚的雲霞。
他沉浸在這一場無聲的愉悅里。
祝雎綺麗的眼無神,卻睜得大大的:「月奴兒……」
祝雎的手摳緊了面前的書案,手背的青筋明顯。
他薄薄的後背拱起,頭深深的垂下,脊骨的酸軟引起一陣又一陣的輕輕顫抖。
金蕭正講在興頭上,突然聽到了這聲音,以為祝雎有所不滿,「尊主?」
接著他說。
「尊主,屬下還有閃擊妖界的計劃,畢竟早前仙族的飛升也將妖族納入了……」金蕭深謀遠慮有遠見,妖族在他看來,早就和仙界不分你我了。
「我們這次打其要害——」金蕭乘勝追擊道。
「嗯……」祝雎咬住下唇,忍不住溢出聲音,原本蒼白的唇平添艷色。
他的手背流暢的骨突起,終於耐不住了,抓握住書案的一角,應聲而斷。
而一旁的金蕭以為祝雎同意了,面露喜色。
「尊主英明!」
第10章 傀絲戲(十) 簡直邪門之至
金蕭在說什麼?
祝雎只覺得吵鬧。
他將細弱的哼聲咽下,顫抖的睫毛如蝶一樣的振翅,他的脊背緊緊繃著,一刻不能放鬆,而內裡帶著的癢意在他體內炸開絢麗的煙火。
金蕭興致勃勃還想說些什麼,被祝雎的霍然起身打斷。
斷了一角的書案被掀開了一大截。
祝雎無所適從地攥緊了手,掌心被尖利的指甲直直地戳著。
他抽身去側殿找燕除月。
金蕭沒攔住,反而被莫名的氣流掀飛,摔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見祝雎消失在黑暗深處。
「不愧是尊主。」金蕭道。
魔梟們總是對武力有種莫名的崇拜。
祝雎攜帶著冰涼的風到了門口,臨腳一門卻生生頓住,忍著忽冷忽熱的癢無聲地站在不遠處。
他凝視著端坐在榻上的燕除月。
燕除月斜左臂抱著白劍,劍尖貼著她的大腿杵在軟榻上,右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擦拭著。
她翹著腿,左手拿著書搭在膝蓋上,倒有閒情雅致翻看著祝雎先前拿來的那本書,閒來無事便隨意的看了兩眼,沒曾想一下子沉迷了進去。
這位仙君哪裡是殺妻證道,分明是殺父殺母殺姊殺兄殺妻殺子,全家都成了他無情道的墊腳石,無情無義之至。
後面竟然還有了後代。
前面一部分是通用文字描述的還算正常,講的是這位仙君從凡塵出身,一路靠著他人平步青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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